焦虑性抑郁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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抑郁症众里寻他千百度,蓦然回首,抑郁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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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情提示:关于抑郁症(即“抑郁障碍”)的研究成千上万,但其真正的根源和发病机制仍是个谜。在众多角度的学说中,单胺神经递质假说、遗传学研究和社会心理因素研究这3方面是最受瞩目的。最近接连推出的3篇文章会一一进行分析,到底谁才是“元凶”?

在前两天的文章中,我们对抑郁症病因的两大“嫌疑人”进行了分析。

1号“嫌疑人”神经递质假说。经分析发现,它无法解答许多抑郁症发病、药物治疗中的疑点,不少抑郁症患者根本不存在神经递质浓度异常。即使患者有神经递质浓度异常,也只是临床表现,不是根本原因。

而且,神经递质浓度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突然变化?这个“嫌疑人”基本可被排除在外。

2号“嫌疑人”即遗传因素。但分析发现,在家系调查、候选基因和常见变异点等遗传学研究中,仍未找到关于抑郁症遗传因素的答案,而且情况不乐观,相关研究走入死胡同。

反而,在最前沿的表观遗传学研究中,发现抑郁症可通过表观遗传特性的改变进行遗传。但表观遗传特性又很容易受到后天环境影响。所以,这个“嫌疑人”暂未能完全排除,还要摸清它与第三个“嫌疑人”——心理社会因素(也可称为“社会心理因素”)之间的关系。

今天这篇文章便对抑郁症的心理社会因素进行分析。

抑郁症的心理社会因素研究日益重要

抑郁症的发病存在心理因素,这在很早之前就已被注意到。早期主要集中在各种传统心理学流派中。

不过,当时大部分传统心理学流派对抑郁症的解释都只触及表面或局部,经典精神分析理论对于抑郁症的解释很大部分是不科学的。

但是,其中非常最值得一提的是贝克Beck于20世纪60年代提出抑郁症的认知理论。

这个理论认为,抑郁症患者存在一定认知上的误区,如对生活经历消极的扭曲体验、消极的自我评价以及悲观无助。

图片来源于网络

而这种不良认知模式是从哪里来的呢?该理论认为,个体童年不幸的生活事件以及挫折是关键原因,可影响着大脑信息的编码、理解以及检索。在以后的生活中,当个体遭遇负性生活事件时,会激活这种功能失调性态度,产生认知歪曲和负性自动思维,导致抑郁的产生,并使消极的观念进一步增多,逐渐形成恶性循环,呈螺旋式上升。

而且这个理论还指出,遗传因素和早期的不良生活经历都会使个体产生生物性应激反应,从而进一步加剧抑郁的发生、发展。

从那个时代来看,这个理论对抑郁症的理解是颇有前瞻性的,但当时心理学界的声音非常弱势。而且,传统的认知治疗相对于药物治疗而言是低效的,因此得不到精神医学界的重视。

绝大部分精神医学的专业人员把研究重心放在遗传、生物学层面的研究,当时大多数人认为抑郁症是脑部病变导致的疾病,必须通过物理或药物治疗才可解决。直到现在,仍有很多专业人员固守这个观念。

然而,只采用单一遗传因素显然无法满意地解释抑郁症的病因,而神经递质等生物学层面的学说也找不到答案,抗抑郁药对大量患者无效,而专业的心理治疗确实能令病情好转,再者,新近的“抑郁症海马神经元再生障碍”学说还把原因指向了外界应激事件……

这一连串发现让科研人员们不得不重新审视抑郁症的心理社会因素,并展开越来越多的研究。

现在,临床研究和流行病学调查发现,早年慢性应激是诱发抑郁障碍的主要风险之一,而且各类环境、社会、心理应激对抑郁的发生、发展及预后均有重要作用。

这里有一个专业名词“应激”,也可以称为“精神应激”,在有的文献里也被翻译成“压力”(stress),是指机体应付困难处境时的一种状态。

这种状态的来源之一是“应激源”,也就是导致应激发生的各种事件,可大到战争、自然灾害、恶性犯罪,也可小至个体遇到的人际纠纷,家庭矛盾、学习和工作的烦恼等等。通俗一点,也就是会引起人们产生负性情绪的事件。

针对不同人群的临床研究都一致发现,儿童期应激、尤其是虐待经历,对抑郁障碍的起病、症状、缓解、预后都存在着不同程度的负面影响,是抑郁发病环节中的重要一环。

有研究发现,在西方国家,每年约有10%的儿童经历情感虐待。情感虐待会给儿童的行为、情绪、社会功能带来负面影响,和成年期情绪的敏感性增强有关,有证据显示它和负性自我联系、抑郁症状及人际关系困难有关。

还有数据显示,抑郁发作前92%的患者有促发的应激生活事件,而且抑郁首次发作前出现应激事件的概率更高。

有一种解释是,发生于首次抑郁发作前的应激生活事件,会导致患者脑生理活动的持久性改变,比如导致海马体积缩小。而这种持久性改变可能会改变某些神经递质系统及细胞内信号功能,还可能出现神经元的丧失,打破内分泌系统和免疫系统的平衡等等。

这导致患者处于一种高危状态,此后不需要明显的应激事件也会再次抑郁发作。

从应激理论的角度来看,这种状态就已经形成了精神创伤,个体的心身已经发生了显著的变化。

且有许多支持证据表明,应激生活事件与抑郁障碍间是一种剂量‐反应关系,即应激生活事件越多,程度越严重,持续时间越长,抑郁症的发病率就越高,症状也越严重。

而且,当负性应激性生活事件积累到一定的数量时,看起来很小的应激事件就可导致抑郁症的发生。这就是老百姓经常说的“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”,不一定需要较重大的应激事件作为诱因。这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,表现为很多患者似乎是“突然”患病,发病前并没有遭受重大打击,令家人摸不着头脑。

因此,分析到这里,大家都能认识到应激与抑郁障碍的发生肯定是有联系的。这也是符合大众的日常感知的,而上述的研究是将大众的这种认知更加理论化、深入化,打上了科学的烙印。

易感因素从何而来?

然而,上述的论证还不能解答一个疑问:许多研究发现,面对同样的事件,并非所有个体都会发生应激反应,更加不会全都形成精神创伤,罹患抑郁症。即使在动物中,也是如此。

而且,就算大家都产生了应激反应,导致精神创伤,大脑产生了病理性变化,但不同抑郁症患者之间的病情和结果又是不一样。这又是为什么呢?

绝大部分研究者认为这其中存在易感因素。在许多抑郁症的心理社会因素模型中,“素质”(即易感因素)是必不可少的元素。

图2贝克的认知模型

有学者把个体的易感因素分为内在因素和外在因素。

内在因素包括:遗传特征,杏仁核和海马等大脑区域的神经可塑性差异,躯体健康状况,是否有不良的心理应付方式等。

外在因素包括:社会支持系统,童年期的精神创伤,精神创伤前后其它负性生活事件的叠加作用等。

其实,上述的外在因素都是不良环境因素和后天应激事件,其对抑郁症的影响已经得到证实,并不算真正的“易感因素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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